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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1章:賞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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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小玲和沈琮青回到將軍府,他陪著白小玲和沈江白玩。

他抱著沈江白,說道:“兒子,叫爹。”

白小玲在一旁笑著,“他才多大,要是會叫爹就怪了。”

他又拿了一個撥浪鼓,在他面前搖晃,“兒子,叫爹,叫了爹就將這個給你玩。”

沈江白一點都不為所動,睜大了眼睛看向白小玲,然後咿呀著要白小玲抱。

白小玲接過沈江白,她笑道:“白白,你說你爹怎麽就能這麽幼稚?究竟是他是小孩子,還是你是小孩子?我現在覺得呀!我們家白白比他的爹要成熟一些。”

沈江白仿佛聽懂了白小玲說的話,他一下子笑了。

沈琮青見此,他說道:“這個小兔崽子,我怎麽哄他都不孝,你在他面前貶我,他竟然笑得這麽開心。”

白小玲繼續說道:“白白,聽見了麽?你爹在吃醋呢!你爹不開心了呢!”

沈江白笑得更起勁了,兩只手都在空中揮舞著。

這時,吳順來了。

白小玲和沈琮青看見吳順,都有些驚訝,自從梅香的事情出了以後,沈琮青便給他放了假,沒想到他竟然這麽快就回來了。

“大哥,大嫂。”

白小玲見他們有要事討論,便抱著沈江白說道:“琮青,你們聊,我出去轉轉。”

“好。”白小玲抱著沈江白出去以後,沈琮青問道:“吳順,何事?”

“大哥,白府傳來消息,二姑爺玉湛走了。”

“走了?”

“嗯!聽說玉湛留給白玉衣一封和離書依舊就走了,現在下落不明。白府的人正在全力尋找他。五皇子安排在白府外面的眼線也知道了這個消息,恐怕這件事情五皇子也已經知曉了。”

沈琮青眉頭微皺,他知道赫連啟在白府外面安插了許多探子,卻不知道赫連啟突然這麽做是因為什麽。不過在這個緊要關頭,玉湛突然離開,這件事情的確很有蹊蹺,他本就懷疑玉湛,現在他又突然離開,那他對他更加懷疑。

他並不希望玉湛和那件事情有關,不管玉湛是否與白玉衣和離,他畢竟曾經是白府的二姑爺,如果他的罪名成立,白府定然會受到牽連,白府是小玲的娘家,白府出事,意味著白小玲出事。

所以,先抓住玉湛的不能是赫連啟,應該是他。

如果玉湛真的是幽冥主上,他的輕功十分了得,他手下的親衛武功怎樣,他心裏清楚,他們出手不僅不能夠抓住他,而且還會打草驚蛇。

他說道:“帶十名輕功了得的親衛,我與你們一同去尋找玉湛。”

“是,將軍。”

屋外,白小玲抱著沈江白正看著她那長勢良好的水稻,她逗著白白,“白白,娘可是立志成為抓住三國經濟命脈的女人,這樣以後誰要是敢欺負我們,娘就拿銀子砸死他。”

沈江白咿呀叫著,看著心情很不錯。

冬月來報,“夫人,這是皇後娘娘發給夫人的請帖,皇後娘娘說,千禧宮的荷花開得正好,邀請夫人前去賞荷呢!”

皇後,赫連鈺和赫連白的生母。

這一次赫連鈺和赫連白可算是都栽了,所以這位皇後娘娘打算親自會會她?給她的兒女出出氣?

皇後發來的請帖,說是請帖,其實就是懿旨,她不能不去呀!

冬月緊皺眉頭,“夫人,這事和將軍說一說,讓將軍陪著夫人去。”

“沒有皇上傳召,宮外男子不得隨意進入後宮。”

畢竟後宮之中,全是皇上的女人,沒有傳召就進去的男子,一旦發現了一點什麽事,那可真不好說。

再說了,吳順回來,而且與沈琮青在房內密談,說不準有大事情要發生,她可不能讓他分心。

皇後招她入宮賞荷又如何,她就正大光明地進去千禧宮,她相信皇後娘娘既然能在皇後的位置上待這麽久,不會是和冷二夫人和白二夫人一樣的膚淺。

皇後就算要因為赫連鈺和赫連白的事情懲罰她,也不會在她的千禧宮下手。再說了,她還有左傾跟著,左傾武功高強,她吃不了什麽虧。

白小玲說道:“冬月,此事不必告知將軍,我會帶著左傾入宮去,晚上便回來。”

“夫人,我還是不放心。”

白小玲將孩子給了冬月,她說道:“冬月,你放心,你何時見我吃過虧?她雖貴為皇後,但我也是正二品將軍的夫人,沒有真憑實據,她不敢將我怎麽樣。而且後宮險惡,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,其實就是幾個大家族之間的利益相搏,若我在千禧宮出事,不用沈琮青出手,那些嬪妃貴妃,自然會在皇上耳邊添油加醋,想要家中女眷坐上皇後寶座的官員,也會聯名上書追究此事。皇後又不傻,她沒有必要在千禧宮為難我。”

其實白小玲心裏也明白,皇後若真的不傻,那麽她不該在這個節骨眼上宣她進去賞荷。

她不願意將這件事情告訴沈琮青,就是害怕他會為了她又去皇上那裏。

他無論功勞多高,能耐多大,但他畢竟是臣子。

君最怕臣不忠,也怕臣功高蓋主,沈琮青最近名聲太盛,而且上次他以茂縣一事作為條件換取沈逐浪合適職位,其實已經算公然叫板皇上,皇上就算答應了他,並且實現了對他的承諾,但是他這麽做畢竟會讓皇上的心裏不舒服。

她可不想每次都讓他來保護,每次都讓他去扛雷,她想要成為能與他並肩的女人,她可以像個小女人一樣倚在他的懷裏,也能和他一起支撐起一片天。

這時,沈琮青和吳順出來了,吳順見此,立刻向他們兩人行禮告退了。

沈琮青有些不好意思,他今早才說了以後要用大量的時間來陪他們,可是他又要走了。

“小玲呀!那個那個”

他一邊說著,一邊看向冬月,冬月連忙說道:“夫人,我見小公子好像是餓了,我這就帶他去奶娘那裏。”

冬月走了以後,沒等沈琮青繼續說,白小玲便說道:“又有事情了?”

“小玲,我恐怕又要出去了。”

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這是你的工作,我能夠理解,你去忙你的吧!”

“小玲,其它的事情,我倒是還能讓他們去做,可是這件事情有些重要,我必須親自去。”

她往外推著他,“好了,我知道,我知道,你是大將軍大忙人,我是那種黏人小妖精,離開你一刻都受不了的人嗎?而且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呢!這幾天我都沒去兩家店看看,第三家店也要開始籌備,我得好好計劃一下。”既然事情已經說到這裏了,她又說道:“那個琮青呀!我的三號店開張,有點缺銀子。”

“小玲,缺銀子就去賬房取,我的銀子就是你的銀子。”

“我可是缺很多銀子,說不定還要將皇上賞給你的金銀全部都花掉。”

“那就花掉好了,我平時不用銀子,每次上朝穿的衣服都是朝廷發的,不用花銀子特地去做。只要你每天給我三頓飯吃,我就歡喜了。還有,以後你要用銀子,直接去賬房支取就好,我掙銀子本來就是給你花的,你若不花,我還嫌它們堆在庫房裏面占地方。”

白小玲聽了,歡喜得不行。她一下子跳起來,在沈琮青的臉上親了一口,然後說道:“老公對我最好了。”

“小玲,上次你也叫我老公了,老公是什麽意思?”

“就是我家鄉對相公的叫法。”她指著他,“你,快叫我老婆。”

他笑,這麽說起來,那麽老婆就是她家鄉對娘子的叫法了。

“老婆。”

“嗯!”說完這句話,白小玲就推著他出去了。

沈琮青離開以後,左傾過來了,她對她行禮道:“夫人。”

“嗯!”白小玲上下打量著左傾,左傾五官生得很好,只不過常年束發,穿著侍衛衣服,而且手裏拿著佩劍,一點都不女人。

這次她是要入宮,左傾要想如同在將軍府一樣,暗中保護她,那可不行。所以左傾得裝作她的丫鬟,與她一同進宮。

她喊到:“劉楚。”

劉楚過來,“夫人。”

“你去給左傾選一身女裝,然後給她打扮一下,待會兒左傾隨我入宮去。”

左傾一聽要她穿女裝,而且還要給她打扮一下,她的嘴角抽了抽,“夫人,我不喜穿女裝。”

“為何不喜,你是女人呀”

“穿著女裝礙事,不好施展拳腳。”

這個答案,她也是服了。

“可我待會兒要去千禧宮,千禧宮是皇後住的地方,若是我帶著一個女侍衛去,皇後肯定認為我是對她心存戒備。事實上我就是對她心存戒備,需要帶著你去,但是又不能讓她發現我的心思,所以你得穿著女裝,裝作我的丫鬟,與我一同入宮。”

“是,夫人。”左傾硬著頭皮被劉楚帶走了,她都快忘記自己有多少年沒有做女人打扮了,但是為了夫人的安全,別說讓她穿女裝,就算讓她天天穿女裝,她也願意。

冬月將沈江白交到奶娘手中以後,也回來幫白小玲沐浴更衣,一切準備妥當以後,穿著女裝的左傾走出來。

冬月發出驚嘆,“哇!左傾,想不到你稍微打扮一下,竟然是這樣的大美女,你要是早作女裝打扮,說不定現在已經成功將自己嫁出去了。”

左傾握了拳頭,她說道:“冬月,你再胡言亂語,小心我的拳頭。”

冬月推著她的拳頭,然後說道:“不過你雖說穿了女裝,但還是要學習一下女人的溫柔,記住,要溫柔,不能動不動就要打人,也不要動不動就將你的刀槍棍棒拿出來。”

白小玲說道:“冬月,你就別貧了,我和左傾還得入宮去,要是再不走,就得晚了。”

“是,夫人。”

白小玲與左傾坐上馬車去了皇宮,在皇宮門口拿出皇後的請帖以後,宮門的侍衛也就放行了,並且由一名宮女帶著二人去千禧宮。

兩人走在幽長的宮道上,左傾小聲道:“夫人,為何皇後娘娘突然宣您入宮?”

白小玲低聲說道:“因為梅香一事,赫連鈺的名聲毀了,赫連白被罰一個月的面壁思過,梅香無親無故,但是她與吳副將之間有情誼,皇後娘娘怕是要將這一腔怒火撒在將軍府,但是柿子得挑軟的捏,她捏不動沈琮青,自然要來捏我。”

“夫人為何不將這件事情告訴將軍?”

白小玲淡淡一笑,“我總不能每次遇到一點挫折就去找他,我也得讓別人看看,其實我這顆柿子也不軟,甚至有點紮手。”

兩人已經被帶到了千禧宮的宮門口,宮女對她們說道:“沈夫人,奴婢先進去通告一聲,還請沈夫人在此等候一下。”

“去吧!”

千禧宮內,赫連鈺將頭埋在皇後的膝蓋上,她哽咽道:“母後,那件事情現在鬧得人人皆知,女兒沒法活了。”

皇後也是一臉心疼,她說道:“鈺兒,他們不敢說。”

“他們不敢說,但是他們知道,只要他們知道,他們就總有說漏嘴的時候。母後,女兒相信只有死人不會說話。為了女兒的名聲和以後的幸福,母後應該派人暗中殺了他們。”

皇後沈默著,她想著那日皇上對她說的話。

“鈺兒,母後知道你在這件事情上受了苦,可是事已至此,你要多忍耐。你父皇已經因為這件事情大發雷霆,若是此事那群人有任何閃失,不需要任何證據,你父皇一定會將責任算到我們頭上。”

赫連鈺繼續撒嬌道:“母後,就讓舅舅出手殺了他們,舅舅手握兵權,就算父皇查出來是他所為,他也會忌憚舅舅手裏的兵權,不會為難舅舅。”

“鈺兒,你舅舅遠在東黎與西城的邊境,他怎可放棄守護邊疆的職責來做這等事情?”

赫連鈺搖著皇後的膝蓋,她說道:“母後,舅舅一直都疼愛鈺兒,要是舅舅知道鈺兒受了這樣的委屈,他一定會為鈺兒出氣。鈺兒也不想這樣,鈺兒也是受害者,鈺兒也害怕呀!可是鈺兒沒有辦法,當初鈺兒為了尋找三哥私自逃出皇宮,沒想到鈺兒雖說找到了三哥,但是”

她說到這裏,嗚嗚哭了起來。

皇後為了不提起赫連鈺的傷心事,所以那件事情的細節,她一直沒問。

皇後有些著急,“鈺兒,那天究竟發生了何事?”

赫連鈺哭得傷心,“母後,當初幽冥的人抓了我和白小玲,他們要三哥選,只能兩人之中救一人。但是三哥選了白小玲,他沒選我,所以我才我才”

皇後一聽,她大聲呵斥道:“一個低賤之人生的兒子,竟然敢這般對待我的女兒。鈺兒,那個白小玲是何人?她是赫連絕在宮外的老相好?”

赫連鈺搖頭,“不是,她是沈將軍的夫人。”

“那他為何不救你,卻要救這個白小玲?”

赫連鈺哽咽道:“母後,這件事情鈺兒也覺得奇怪。但是後來,鈺兒又不覺得奇怪了。我們一起從春水村回來汴城的路上,我發現三哥與沈將軍的私交甚好。而且這次梅香一事出了以後,大哥就被父皇暫奪了監國之權,被軟禁在東宮之中。梅香與將軍府的吳順侍衛走得很近,當初大哥將他們抓到東宮,沈將軍竟然帶著人手持兵器跑到東宮之中要人,然後我和大哥都出事了。”

皇後是個聰明人,她只聽到這裏,便也猜到了。

她說道:“赫連絕他竟然想獲得沈琮青的支持,與你大哥爭奪儲君之位?”

赫連鈺點頭道:“母後,我也是這般想的。”

皇後一下子站了起來,“好一個赫連絕,平日裏看他不爭不搶,想不到他竟然存了這樣的心思。鈺兒,你放心,母後這就會給你舅舅家書一封,讓他盡快回來汴城一趟。”

“是,母後。”

此時宮女來報,“皇後娘娘,公主殿下,沈夫人求見。”

皇後問道:“沈夫人?哪個沈夫人?”

赫連鈺解釋,“母後,沈夫人就是白小玲。”

“她竟敢來?”

邀請白小玲來千禧宮賞荷的並不是皇後,而是赫連鈺假借皇後之名,請白小玲前來。她又在白小玲來之前對皇後說了這些,就算皇後之前再冷靜,現在也是方寸大亂。

赫連鈺陰氣一笑,白小玲,這下就有你哭的了。

白小玲說道:“母後,白小玲讓我失了清白,我不想看見她,就先走了。”

“鈺兒,那你從後門離開。這個白小玲,本宮今日倒是要好好會會她。”

皇後又對宮女道:“去宣她進來。”

“是,皇後娘娘。”

幾個宮女從千禧宮的門前路過,白小玲對左傾使了一個眼色,輕聲道:“去將她們叫過來。”

左傾走過去喊到:“你們幾個過來一下,我家夫人要見你們。”

宮女見白小玲和左傾都衣著不凡,而且在宮中沒有穿宮服的,想必是哪位大人家中的夫人,她們不敢惹。

幾個宮女走了過來,她們對白小玲行禮道:“夫人,請問有何吩咐。”

“我是將軍府的沈夫人,今日得皇後娘娘懿旨,入宮賞荷。但是剛才走得急,現在還沒有吃飯。你們手中拿著什麽,若是吃的,可否分我一些。”

幾個宮女對視一眼,她們可聽說了,公主殿宮女與將軍府的侍衛私通,被太子殿下處死了。皇上知道此事,大發雷霆,對太子殿下禁足一月,並且也從此再沒去過公主殿,連來千禧宮的次數也少了。如今皇後娘娘將沈夫人請來,想必是有大動作了。

宮女說道:“回沈夫人的話,奴婢手中拿著的是花瓣,西妃娘娘習慣早上沐浴,我們這是要去伺候她沐浴更衣。若是沈夫人餓了,奴婢可以讓一個宮女去禦膳房拿一些食物過來。”

白小玲說道:“既然不是食物,那就算了。剛才領路的宮女已經進去通報了,我待會兒便要進去了,你們去忙吧!”

“是,沈夫人。”

宮女退下以後,左傾問道:“夫人,這是作何?”

白小玲笑著,“這後宮之中的嬪妃,一個個跟名偵探一樣,我就是要放出消息,現在我在千禧宮,有興趣的人,當然會來看戲。想要借題發揮的人,也會暗中插一腳。”

“夫人英明。”

宮女出來,她對白小玲和左傾說道:“沈夫人,皇後娘娘請你們進去。”

“好。”

白小玲與左傾一同進去,千禧宮不愧是皇後生活的地方,檔次就是不一樣,水上的白玉走廊下全是水,水中種著荷花,蔥蔥郁郁的荷花爭相開放,一片清幽香氣,仿佛置身仙境。

白小玲問道:“皇後很喜歡荷花?”

“嗯!皇後和皇上是因為荷花相識的呢!”

“怎麽講?”

“當年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,曾經去過護國候府中,當年護國候府就有一大片的荷花,荷花中間有一處臺子,當時皇後在此臺子上跳舞,一曲霓裳舞,讓還是太子的皇上將皇後娘娘認作天人,那時皇上回去以後,就向先皇請旨,次日賜婚的聖旨就到了護國候府。”

她們走著,白小玲看見長得最蔥郁的荷花中央也修了一處臺子。

宮女順著白小玲的眼光,她繼續說道:“但是自從皇後娘娘進宮以後,她就再也沒有在荷花中央的臺子上跳過舞了。千禧宮的荷花是皇上親手種的,那處臺子也是皇上特地修的,但是皇後卻再也沒有舞過。說起來,三公主舞藝精湛,這一點倒是像皇後娘娘。”

這倒有些奇怪了。

“你可知皇後為何不再舞了?”

皇上喜歡皇後在荷花中央舞蹈,皇後投其所好,那豈不是更得盛寵。她為何不再舞了?

宮女說道:“皇後年輕的時候,宮中嬪妃一個個東施效顰,她們為了吸引皇上的註意,所以一個個都在自己的宮中種了荷花,都在荷花中舞蹈,皇後娘娘不屑與她們爭風。後來皇後娘娘生了太子殿下,她的身體落了病根,就不能再舞了。”

幾人說話間,已經到了千禧宮的主殿,宮女也就連忙閉嘴,不再談論那件事情。

“皇後娘娘,沈夫人到。”

“進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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